祭坛之上血流成河,而我在这样的环境,狠狠吻了师姐。
久违的兴奋充斥了大脑。
我吐出一口浊气,眸中闪烁着疯狂,“你们说,我是先从那个仙门屠起呢?
“不如就盘罗门吧,谁让我的师姐在你们那受欺负了呢?
但预想中的血流成河并没有来,因为师姐抱住了我。
用她那双满是怜悯的鹿眼看着我,哪怕一个字都不说,我也无法拒绝她。
一师姐被退婚了。
十五年同门情意,十年人人称羡,这桩宗门上下都满意的婚事,黄了。
白莲深渊她冒死救他,一针一线绣的金线盖头,耗费数月为他寻药疗伤,最后不过一句有缘无分。
宗门里或唏嘘,或关心,师姐都闭门不见,只有我日日同她待在一起,什么也不问。
她偶尔会问我,“小师弟,今日的功法有何处不解么?
我总是淡淡一笑,“是有些疑惑,烦请师姐了。
师姐常年穿着白衣,袖间总透出一股香,似人间的栀子,似山巅的飞雪。
可谁也不知,那是合欢花,修仙者觉得最艳俗的花,只不过在她的身上,生生多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。
这件事,我还是偶然间看见了她院子里那小小的合欢花树才发现的,大约连成师兄都不知道吧。
成师兄退婚的时候,把师姐送他的白玉簪子还了回去,他递过去的手是那样稳,比我在一旁倒茶的手还要稳。
师姐接过,却只是微微颔首,面上挂着浅淡的笑。
“此后经年,便天各一方,各自生欢了。
“愿师兄另觅良人,仙途通畅。
成师兄什么都没有说,向她作揖行礼,连一眼都未曾多余。
亭角飞檐,雪落无声,半山腰不多飞雪,掩不住离去人的背影。
师姐站在那很久很久,直到背影消失不见,她才回身坐下。
“石凳冰冷,师姐喝杯热茶暖身。
我递过茶,她抬眸,雪山井冒着气,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避开。
雾气里,她泛红的眸子清明,我不语,摸出了自己的手帕。
“师姐,该回山了。
那方帕子便留在了师姐手里。
二师姐喜欢雪山井,这种茶树生在夏,长在冬,采摘之时必定要厚雪盖树,雪香沁入茶叶,平添清甜。
成师兄每年都会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