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姜唇角微不可见的弯了弯。
周靳言发现真相的那一刻表情一定很精彩，只可惜秦姜不能亲眼看到。
现在，她该离开了。
她要回到十年前，回到那些再没有周靳言的日子里去！
终于，林夕踹开了秦姜的手。
原本纤白如玉的手，此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。
林夕不敢耽搁，赶紧冲出去喊医生。
正好迎面撞进周靳言的怀里，她藏了藏自己沾血的裙摆，仰起含泪的眼，惊慌失措的喊。
“周哥哥，秦姐姐她……她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？！”
手中的酥饼落地，周靳言猛地推开她。
推开门，入目是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——
他的姜姜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，像一个破碎的娃娃，眼神无神而空洞。
周靳言的心里猛然一跳，不敢想那个跳出来的可能性。
他颤抖着将她抱上床，撕心裂肺的大喊。
“医生——”
整个医院的医生顷刻出动。
可半个小时、一个小时、三个小时过去了……
医生们互相对视一眼，最终还决定宣告了秦姜的死亡。
“不！她没有死！救她！我叫你们救她啊！”
周靳言拽住主治医师的领子，把急救设备塞进他的手里。
“救她！她没死！她还没死！”
主治医师叹了口气，招呼其他医生一起出去。
“周总，您请节哀。”
离开前，主治医师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。
“请不要再折磨她了，周总。”
周靳言浑身一震，喉头一热，又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他盯着秦姜那双还未闭上的眼睛，那双眼睛里承载了太多东西。
无助、憎恨、绝望……
他甚至能想象到秦姜濒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