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卿宜讨好的吻上他的下巴,软声求饶:“陛下怎么连这种小事也要和臣妾计较……”
凌翊尘心中因裴寂带来的那点不悦,霎时消散的一干二净。
可又不想这么轻易“饶”了她。
他故作姿态:“以后还敢不敢跟朕对着干?”
孟卿宜乖巧摇头,用他刚刚说的话回道:“陛下刚刚不是说,夫者,妇之天也。臣妾哪里敢跟自己的老天对着干?”
凌翊尘脸上冷色翩飞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她,就被她堵住了唇。
孟卿宜很后悔。
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的。
被他吃干抹净之后,累的睁不开眼睛,还不能睡觉。
要强撑着精神听他说教。
她知道,他是故意的。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折腾她的法子。
一个两个也不重样。
也不是“重刑”。
但必然是能折磨的她“生不如死”。
比如现在,睡也不敢睡。
不敢怒不敢言。
凌翊尘乐在其中。
跟个教书先生一样,孜孜不倦。
孟卿宜也没仔细听,云山雾绕的。
到最后就听清楚了一句,“朕的话记住了么?”
她努力睁大了眼睛,忙点头:“听见了。”
孟卿宜实在是困的受不了了。
她扯开裹在了身上的锦被,未着寸缕的扑进了男人的怀中。
“陛下,臣妾真的困了,您不困吗?”她仰头看他,眼眸楚楚可怜。
凌翊尘的心情很快消融如春。
心里舒坦多了。
总算是没有再跟她计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