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!
别玩屎了行吗?”
素枝举着着盘子欲哭无泪。
我双手来回摆动:“意外!
纯属意外!
这是发酵过的人畜粪尿混合液,能当肥料的!”
素枝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摇摆,生怕身上再沾上屎,瞅把孩子逼得。
三个月后,我对着满仓圆滚滚的豆子叉腰狂笑。
厨房里架起十口大石磨,小厮们排着队推磨盘,乳白豆浆顺着凹槽流进木桶。
当第一块颤巍巍的嫩豆腐成型时,素枝震惊了:“小姐,这是什么?”
我搓着下巴思考,终于想到一个好名字:“这叫白玉方糕!”
转眼秋收,我的研发清单已经列到第二十项:豆浆、豆花、五香豆干、千张结,连豆渣都能做成素肉脯。
我裹着狐裘坐在东厢房里记账,炭盆上煨着新制的酱油豆豉,香气勾得老周直咽口水。
“小姐,妙法寺递帖子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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