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很浅的一道红痕,连血都没出,可裴叙白却像对待易碎品般,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:“疼不疼?”
温璃顺势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吻上他的唇:“这样就不疼了。”
裴叙白很快反客为主,将这个吻不断加深。
乔若梨躺在一片血泊中,听着他们唇齿交缠的声音,心如刀绞。
“璃璃……”
情动时,裴叙白轻唤着温璃的小名。
璃璃,梨梨,多么相似的名字啊。
一吻结束,裴叙白动了情,打横抱起温璃,头也不回地对保镖说:“处理一下,别让她死了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冷得像冰,“她也就这副身子还有点折磨的价值。”
乔若梨看着他抱着温璃离开的背影,心脏像被撕成两半。
物是人非事事休,未语泪先流,那些她和裴叙白相爱的曾经,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。
五年前的今天,他们本该是最幸福的新人。
裴叙白会把她抱在怀里,吻着她的额头说:“梨梨,我终于娶到你了”。
可现在,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。
他们从小青梅竹马,一起长大,从幼儿园到大学,一直形影不离。
所有人都知道,裴叙白有多爱乔若梨。
她大半夜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,他大雪天开车两小时去买;她痛经时,他整夜不睡给她揉肚子;求婚那天,他跪着给她穿鞋,说要把她一辈子宠成公主。
直到婚礼当天的那场车祸改变了一切。
乔若梨的爸妈酒驾,撞死了裴叙白全家。
那一天,婚礼变葬礼,爱人变仇人。
他没了爸爸,没了妈妈,也没了妹妹,裴家户口本,自此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他恨意滔天,直接将乔若梨的爸妈送进了监狱,还特地吩咐让人 “特别关照”他们。
最后一次探监,是她被通知,父母自杀了。
二老在监狱里早被折磨得遍体鳞伤,瘦骨嶙峋,这次决绝割腕后更是奄奄一息,只剩下最后一口气。
他们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哽咽的哄着:“梨梨啊,爸爸妈妈做错了事,该下去给老裴他们赔罪,但你没做错什么,你要好好活着……”
“叙白恨你,但他也深深的爱过你……算爸妈求你,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要坚持五年,如果五年后,你还找不到活着的希望,你……就……就来陪我们。”
那天,父母死了。
而她,成了继续给裴家赎罪的人。
五年,一千八百多个日夜,她被裴叙白用各种方式折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