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,你还年轻。
池母心疼地摸着她的头,回答得很隐晦。
孩子没了,我小心翼翼呵护了这么久的孩子没了。
原来爱情的结晶和爱情本身一样脆弱。
得知真相后,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医院。
那之后,我再也没去看过池予一眼。
她们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上了本地热搜,很多人扒出两人学生时代的爱情故事。
结合顾渊的那段话,将我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她们都说我是趁人之危的小三,是我偷走了原本属于顾渊的幸福。
现在野种落得这个下场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
有一瞬间,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,一种我爱上池予,罪该万死的错觉。
池予给我发信息,要我签了离婚协议。
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,她把百分之八九十的财产都留给了我。
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,她恰好也在。
原本光洁的脸上长了很多痘,看上去很是憔悴。
蜜里调油的生活,都染不上红光吗?
阿礼……
她还是那样叫我的名字,从来没这样觉得这个名字难听过。
你要搬走?
其实也没什么要搬走的东西,只是象征性地带了一些,和她完全没关系的东西。
看不出来吗?你也快点搬吧,我准备把这个房子卖了,过两天应该就有人来看。
我回答地很官方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,可是只有自己知道,平静的表面下早就波涛汹涌。
你要把它卖了?
她问的我有点烦,索性不回答了。
没得到我的回答,她一把拉住我的手。
我知道你怪我,对不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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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予,你是不是以为,什么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解决啊,放手,我嫌恶心。
我将她的手大力甩开,心脏处原本的疼痛感被恶心彻底取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