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谢清漪的死讯后,我大病了一场。
魏钰守在病床前,陪了我五天,我始终侧身背对着他,不愿意与他相见。
最后他没办法了,含着泪说:“陛下就算怪臣,也别拿自己的身子置气,臣虽对陛下说过一些假话,可唯独爱你那一句,千真万确。”
我一直不肯理他,直到他终于离开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侍女恭顺进来,身侧领着一人:“听闻陛下近日心情不顺,谢家主动提出愿为女皇分忧,送来神丹妙药。”
我依旧不打算回头,身侧却忽然有一人无声靠近,一股熟悉的青竹气息扑面而来。
骤然回头,少年白衣黑发,眼眸温润多情,似是故人来,却又只与那人有七分相像。
“你是何人?”
我颤声问他。
少年低眉一笑:“臣乃谢家庶子,谢清漪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臣一直对陛下与哥哥的深情厚谊深有耳闻,且倍感艳羡,得知有机会侍奉陛下,更是喜不自胜。”
四目相对,两两沉默,半晌,我苦笑一声:“来人,送谢家公子回去。”
少年似乎没料到我的决绝,面露错愕:“为什么?
陛下,是臣哪里做错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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