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,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。
他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,又快又重,原来并非表面这般从容。
雕花窗棂漏进的月光突然暗了,凌渊的阴影完全笼罩住我颤抖的身躯。
纱帐被晚风撩起,复又垂落,在我和他之间流连不去,却听见他的轻叹随风而至:“别怕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畔,轻柔得好似一场虚幻难辨的梦境。
他从背后将我揽入怀中,隔着两层寝衣仍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灼热,下颌轻轻抵在我发顶,声音低哑而温柔:“臣所求的,不是一夕之欢。”
夜风轻拂,红烛摇曳,他当真只是这般拥着我,指腹在我腕间摩挲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鸟。
待到更漏滴尽三更,我察觉他呼吸变得绵长,却仍保持着克制的姿势,仿佛生怕惊扰我的安眠。
“凌渊……”在这个难以入睡的夜,我望着帐顶交颈而眠的鸳鸯纹样,莫名想得到他的回应。
“臣在。”
他立即应声,原来也未曾真正睡着。
那个落在发间的吻轻得像海棠飘落:“臣一直在。”
这样的温柔,比任何强势的占有都更让人心颤。
天明时分,我在他平稳的呼吸声中醒来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