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、可以了。这种程度的配合已经够了。
南辞枝想阻止他,他又自顾自地说起来。
“如胶似漆。”
“永结同心。”
男人的薄唇张张合合,神态自在,一个词接一个词地往外吐,目光里只盛了她一个人,像是将这些话只说给她一个人听。
他每说一个成语,南辞枝的呼吸都要停滞上一分。
不是!这人零帧起手就是演啊。
演技还如此牛逼。
精湛到让南辞枝觉得,那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代表夫妻恩爱的成语,如此真实,正有一下没一下得磨着她的神经。
电流传导,心脏疯跳。
在祁尘停顿下来的时候,南辞枝猛地松下一口气。
似是气流对冲,她成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没忍住,咳出一声。
紧接着,连锁反应般的咳嗽一声接一声,白皙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。
她咳得唇瓣殷红湿润。
祁尘视线在上面停了几秒,眸光略深,轻轻地给她拍后背,还贴心地为她递上纸巾。
男人的动作很斯文,很绅士,很君子。
薄唇却凑近到她耳际,唇边一抹促狭的笑,继续说:“我没说完呢,老婆,还有——”
顿一秒,男人声线里仿佛含着浅薄的笑意,吐字清晰,撞着南辞枝的耳膜,让她麻掉。
“妇唱夫随。”
“!!!”
补药说了!
南辞枝内心发出尖锐爆鸣,咳嗽声渐渐停了,腾出一只手去掐祁尘的侧腰。
没成功,她的手被人一把握住,包在宽大温热的掌心。
祁尘看着她大睁的眼睛里因咳嗽泛起的亮晶晶的水光,大腿根处隐约开始发紧。
不敢置信,只是这一双眼睛就能钓起他身体里的另一种燥火。
“别总乱碰男人腰啊老婆。”
他嗓音含着哑,似戏谑似真话,还有些无奈地反问:“今天第几次了?”
“......”
资深读书人南辞枝听懂了,鬼使神差地朝下面望过去一眼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