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他生日,我精心定制的平板电脑至今躺在原包装盒中,未曾开封。
他的工作电脑从不让我碰一下,却对孙雅的数据请求来者不拒。
公司里,孙雅的办公室配备全套顶级设备,专属设计师和两名助理。
而我申请的基础数据库权限,却被拖了整整三个月才批准。
这一刻,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,原来在他心中,我从未被当作平等的人。
次日清晨,我提前到公司处理文件,电梯门打开,傅靳墨和孙雅有说有笑地走出来。
他们站得极近,她轻笑着拍打他的手臂,而他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轻松笑容。
我们四目相对,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匆匆掠过,冷淡得仿佛我只是一个陌生人。
我挺直腰背从他们身边走过,径直去了财务部,开始处理手头的报表。
中午时分,办公室忽然一阵骚动,傅爷爷罕见地来到公司,向我走来。
"小夏,听说你这段时间工作很辛苦,我让人送了些补品来。
"他慈祥的声音让我心头微暖。
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亲自来看我,而我的丈夫却连正眼都不愿给我一个。
傅爷爷突然邀请我和傅靳墨晚上一起回老宅吃饭,我无法拒绝只能应下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