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不然呢?”
我在高空中惴惴不安地看向顾年,他线条凌厉,和我印象中的顾年有些不同。
我母亲肾衰竭需要换肾,做了很多次配型,两个星期前,医院说找到了。
顾年家里手眼通天,顾年找到了我。
他说:“一个肾,换你陪我五年,不亏吧?
这五年只能待在我身边,江祈月,你同意吗?”
我当然同意,只是觉得很对不起顾年。
当然,还有……顾家是很不同意顾年移植肾脏的,顾年却将刀抵在了喉间。
我亲眼看到这个画面,顾年转过身来,幽深地眼睛盯着我,像缠上我的毒蛇。
后来,换了肾脏,母亲恢复得很好,为了怕她担心,我谎称国外的大学提供全额奖学金,我必须留在那里。
实际,除了上课能出去,我被顾年囚禁了。
他坐在轮椅上盯着我,苍白的脸色和瘦削的身体都在证明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。
可我不知道,除了我在的时间,顾年都拒绝饮食。
他在幽暗的房间,盯着我的行为轨迹,病态地笑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