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尘倏地往前倾身,附在她耳际:“好的老婆。”
他唇边挂上蛊人笑意,清冽的嗓音放得缱绻勾缠。
“夫妻义务,老公一定会让老婆满意的。”
祁尘说完,就站直身。
南辞枝看着他拿起置物架上腕表戴好,卷下衬衫衣袖,调整了一下,贝母袖扣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腕骨位置,反射出矜冷的光泽。
服帖的西裤包裹住男人笔直修劲的长腿,走动时,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感。
南辞枝眼神愣愣地随着他移动,这么简单的动作,都看得她快要没出息地流口水。
果然人帅是一种感觉。
她也真是个大馋丫头。
背对着女孩的祁尘,顶着那道如有实质的炽热目光,黑眸蕴出星星点点深邃的暗光。
他停在衣柜那,落拓的脊背挺得更直些,不戳破,安安静静地任某人看。
一秒钟、十秒钟...三分钟后......
祁尘:“......”
祁尘舌尖抵了抵唇,眉心跳动一下,回过身,精准对上那道视线毫不收敛、更猖狂的视线。
他微微扬眉,饶有兴致地揶揄:“你,在偷看我?”
“......”
心虚就在一瞬间。
南辞枝呼吸停住,迅速回神,差点维持不住表情。
啊啊啊啊啊啊敲里吗!
她突发恶疾对人犯什么花痴。
“老婆。”
祁尘停了几秒,唇角微弯,语速很慢,慢条斯理地吐字,“别心急,老公人在这,以后一定让你看个够。”
“我们,”他接着说,声音低了些,“以后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。”
后半句南辞枝没听清。
听见男人格外顺嘴用“老公”“老婆”的称呼,她耳朵热得发烫,强装着镇定,一板一眼地回腔。
“告你诽谤啊,什么偷看,我明明是光明正大,看看我准老公,咋了。”
“我也没急啊,你纯造谣。”
“那是当然,必须看够啊,夫妻义务嘛。”
祁尘哼笑了声,拖着腔调:“噢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