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是平静了一天,又出事了。
从管家那里听到一个消息:凌清菀被人打了。
传到温晗芯耳朵里时,她正在修剪窗台的白玫瑰,剪刀“咔嚓”一声,一朵花骨朵掉在桌面上。
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夫人,凌小姐受伤了,先生让您立刻过去。” 管家站在门口,语气平静。
温晗芯右眼跳了一下。
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她点了点头,跟着管家穿过长廊。
还有一段距离,远远就听见凌清菀的啜泣声,娇弱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,随时会断气。
谢逸亭坐在床边,握着她的手,眉宇间压着阴沉的怒意。
“晗芯。” 他头也不抬,声音冷冰冰的,“过来。”
温晗芯走过去,看见凌清菀半倚在床上,后背的衣服被撩起一角,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。
像是被棍子打的,也像是撞伤的痕迹。
“疼......逸亭哥,我后背好疼。” 凌清菀眼泪簌簌往下掉,指尖揪着谢逸亭的袖子。
仔细看,她的手指微微颤抖。
谢逸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目光却转向温晗芯,眼底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。
即使没说话,眼神也是在质问。
“你做的?”
温晗芯一怔,不明所以。
这是什么意思?
“什么叫我做的?”
她开口问了一句。
谢逸亭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耳坠,这个耳坠是普通的珍珠款式,只是恰好她前几日丢了一只一模一样的。
“清菀说,打她的人戴着这个。”
原来这才是让她过来一趟的原因。
温晗芯的指尖微微发颤,委屈感由内而生。
“不是我。”
她听见自己辩解的声音,不大却坚定,谢逸亭看着她,眼神像是审视一个罪犯。
“那你的耳坠,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