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出声,微微弓腰在侧边带路。
许棠压下心中的惊骇,抬脚走在前面。
是不是,待会试一下就知道了。
陆淮落在最后,视线锁定着前面的背影。
目光深沉,眼底隐隐透出血色来。
许棠。
许棠。
我们又见面了。
陆淮盯着清瘦的背影,喃喃自语。
视线瞥到圆台上盖着红布的笼子,陆淮突然头痛如裂。
曾几何时,那里面关着的,是他最爱的女人。
他只是想磨一磨许棠的性子,让她知道自己当初跪在她面前被抽打折磨的感受。
他没想让她死的。
他甚至还想着自己带她离开这里后,他们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。
可许棠死了。
在他满心期待见面的时候,在笼子里面割断了颈脉。
当红布揭开,金色笼子里蜷缩着一道娇小的身影。
鲜红覆盖着她脆弱不堪一折的身躯,裙边一抹白昭示着她的衣着是白色。
可却被身上飙射的鲜血染红,浸透。
送上圆台公调的奴是没资格穿衣服的。
但她有。
因为从始至终,陆淮没想让许棠被别人看。
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。
等到时候红布揭开,他会走下去,亲自带她回家。
陆淮撑着额头,手指几乎将骨头碾碎。
他明明只是想吓唬她而已。
可她怎么就……死了?
怎么能死!
陆淮死死盯着前面的背影,眼神闪过一抹怨毒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