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这样,徐初棠也不退让。
“我自有分寸的,以前我也不是没去过这种场所,什么时候出过事。”
宋燕京沉默了几秒后说:“小叔说,那种地方能少去就少去。”
是不是宋乾州说的,徐初棠心里有数,但话题转到了宋乾州身上,她得好好把握。
徐初棠:“他怎么想,是他的事,我不可能因为别人不喜欢,就扼杀我的自由。”
以前的徐初棠不会尖锐又直接,就算她不想干的事,顶多会婉转表达意见。
宋燕京想到这段时间她的变化,眼神微沉,良久才说:“棠棠,我发现你变了。”
徐初棠不否定地晒笑,“你没变吗?”
这一句反问,宋燕京不敢立即承认,徐初棠唇角勾起讥讽,笃定告诉他,“你也变了。”
“我对你的感情没变,这段时间发生的事,我知道你心里不得劲,但是我要管理宋氏集团,压力都在我身上,我没办法做到面面俱全,你该体谅我的。”宋燕京驳了她的话,最后又把责任推到她的头上。
徐初棠转头冷看他,他想PUA?
一个滥情的男人,还想情感控制,恶心到极致。
她想演大度,但这个原则上,还真装不了。
她冷笑应:“我们的身份平等,凭什么要我牺牲自己去成全他人。”
徐初棠看不见宋燕京的表情,但猜得出,一定很不好看。
她继续反PUA,“你说你对我的感情没变,如果你真的爱我,不是让我委曲自己去迎合他人,而是该给我空间,让我快乐生活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没有任何顾虑,这才是爱。”
“你要知道,既要又要的人,最后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这一句,算是某种敲打。
宋燕京又怎么会听不出来,眉头微拧,还来不及说什么,就被扳开了手,腿上一空,徐初棠站了起来。
她往后退,退到离他两步之外,表情严肃。
“我读到博士,不是为了服务男人,就算结婚后,我也不可能呆在家里,我会有我的事业。”
宋燕京还坐在椅子上,但看徐初棠的眼神,却是从没有这一刻的深刻。
“要不然,你再好好考虑,我们适不适合。”徐初棠说出结束谈话的一句。
宋燕京看徐初棠良久,知道她有主见,但以前她没这么尖锐,她是乖巧,顺从的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?
宋燕京想到生日宴那天,她的情绪就有变化了。
难道那晚上,她发现了什么?
他心头惊慌,但面上依旧镇定地问:“青梅竹马的感情不适合,哪种感情适合?”
“或许会是韦斯特马克效应呢?”徐初棠反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