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他杯里添了块冰,看他喉结滚动着咽下琥珀色液体。
“然后您就把手机送出去了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大哥用雪茄敲了敲杯沿,冰块相撞发出清脆声响,“我把手机推过去的时候,她眼睛亮得像见了鱼的猫,可嘴上说得比唱还好听——‘大哥,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’,一边说还一边往后躲,手指却在裙摆上绞出了褶子。”
他模仿起林夏的语气,刻意压低声音带着三分娇嗔,又引得我笑出声。
“您就这么看着她演?”
“看戏多有意思。”
大哥弹落烟灰,突然凑近,压低声音道,“你知道她怎么接受的?
说要发工资请我吃饭当回礼,眼眶红得像受了天大委屈,偏偏又舍不得把礼盒松开。
我逗她‘一顿饭抵得过手机?
’,她憋得小脸通红,连说三次‘不能平白收礼物’,结果我把礼盒硬塞她手里时,她指甲都掐进掌心了,还在嘴硬。”
“最后怎么收下的?”
我忍不住追问。
“我说‘不用还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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