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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5-13

掏出麦粒,我将它们撒向风中,任由暴风雪带走。这些麦种或许会落在德军的阵地,或许会融入莫斯科的冻土,但无论去向何处,都带着一个农民的希望——希望有朝一日,枪声停息,犁铧翻开焦土,让新的麦苗在钢铁的缝隙中生长,让妹妹能重新在鸡窝前捡鸡蛋,让所有苏联人,都能在自己的麦田里,听见斯大林的名字,不是领袖的威严,而是土地的承诺。
当第一颗信号弹划破夜空,我戴上大檐帽,后颈的伤疤在寒风中绷得发紧。朱可夫的越野车停在楼下,引擎声盖过了心跳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不再有阿列克谢·西多罗夫,只有约瑟夫·斯大林——那个在冻土与钢铁中诞生的、带着农民体温的领袖,即将带领他的人民,在黎明前的黑暗中,凿开胜利的裂缝。
(全文8723字)
铁流奔涌裂冰原,百万雄师破晓寒。
且看镰刀挥处雪,尽融热血润春田。
暴风雪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达到顶峰,克里姆林宫的塔尖在狂风暴雪中摇晃,像根即将折断的银烛。我站在地堡的指挥中心,听着朱可夫用红蓝铅笔敲击地图的声响,那节奏与远处探照灯扫过云层的频率完全吻合。T-34坦克的发动机预热声从地面传来,混着士兵们跺脚取暖的动静,像极了集体农庄清晨的牛群骚动。
“信号弹!”华西列夫斯基突然指向北方。三枚绿色信号弹刺破雪幕,在漫天飞雪中显得格外脆弱,却让整个指挥所的空气瞬间绷紧。朱可夫的烟斗砸在地图上:“第16集团军主攻克林,第30集团军包抄德军侧翼——告诉罗科索夫斯基,别让古德里安的坦克在麦田里过冬!”
通讯兵的耳机里传来杂音,突然爆发出欢呼:“T-34冲进德军阵地了!熊油润滑的履带碾碎了他们的反坦克壕!”我摸了摸腰间的PPSh-41冲锋枪,枪托的桦木香混着熊油的腥甜,想起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女工们在炮塔上系的红丝带——她们说那是给钢铁战马的鬃毛。
冻土在履带下发出闷响,像被惊醒的巨蟒。通过观测镜,我看见第一辆编号“娜杰日达”的T-34撞开德军路障,炮塔上的焊工在装甲刻的麦穗图案被雪光映亮。德军的88mm炮口转向它,却在瞄准镜里看见诡异的一幕——坦克履带间塞满了稻草,像极了农民在雪橇上铺垫的保暖层。
“那是给德军炮手的陷阱!”朱可夫突然笑了,“稻草吸收了炮口火光,测距仪算不出真正的距离!”话音未落,“娜杰日达”突然急转,车身扬起的雪雾中,藏在稻草里的磁性炸弹擦过德军坦克,剧烈的爆炸掀飞炮塔,像掰碎了一个铁皮玩具。
步兵冲锋的号声被风雪撕碎,却在每道战壕里回荡。穿着白色伪装服的西伯利亚士兵从雪堆里跃起,PPSh-41冲锋枪的怒吼盖过了德军MG42的卡壳声。我认出排头的列兵——三天前在捷尔任斯基工厂,他曾用焊枪在自己的枪托刻下妹妹的名字。此刻他的护目镜结着冰碴,却精准地扫射手持反坦克火箭的德军。
“乌拉!”的呼喊声中,反坦克犬部队如白色幽灵般扑向德军装甲。训导员们在出发前割断了最后一根牵引绳,这些曾在列宁格勒废墟里找粮食的猎犬,此刻带着炸弹撞向虎式坦克的散热口。观测镜里,一只犬类在爆炸前回头,眼睛里映着克里姆林宫红星的倒影,像极了妹妹养的牧羊犬临终前的眼神。
正午的太阳被硝烟染成铁灰色,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女工们在临时搭建的野战医院里穿梭,用冻僵的手给伤员更换绷带。她们的围裙上印着“不许后退一步”的标语——这是我亲自修改的广播稿,将“撤退”二字狠狠划掉,用红笔在旁边写下“前进”。现在,这些字迹被鲜血染红,却依然在绷带上清晰可见。
“斯大林同志!”一位护士突然抓住我的袖口,她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工牌,“伤员们说,听见您的声音在战壕里广播,德军的炮弹就哑了火!”我望向临时手术室,那里用教堂的彩绘玻璃挡着寒风,碎玻璃上的圣像在血光中扭曲,却让每个伤员知道,他们的身后是莫斯科。
黄昏时分,喀秋莎火箭炮的轰鸣首次盖过了暴风雪。12门发射车从列宁墓后方驶出,导轨上的火箭弹印着工人的掌纹——那是他们在夜班时按上去的,说这样炮弹会记得回家的方向。“目标:德军机场!”朱可夫的命令刚下,钢铁暴雨已撕裂云层,尾焰在雪地上投下巨大的十字,像极了集体农庄的麦垛在夕阳下的剪影。
通讯兵递来前线战报,声音因激动而颤抖:“加里宁方面军突破德军第一道防线!图拉民兵用起重机掀翻了三辆虎式坦克!”我摸着战报上的油渍,那是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工人在维修坦克时蹭上的——他们直接在战场上焊接履带,让德军以为遇见了会自我修复的钢铁怪物。
深夜的地堡被煤油灯映成昏黄,我对着地图上的红色箭头沉思,突然听见步话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这里是捷尔任斯基工厂的老伊万,我们把机床搬到了战壕里!”背景里是铁锤敲打装甲的声响,“现在每辆受损的T-34都能当场换牙——德军的坦克炮?哈,不过是给我们的钢铁挠痒痒!”
朱可夫的烟斗在地图边缘敲出火星:“秋列涅夫在南方动手了,克莱斯特的第1装甲集团军开始焚烧辎重。”他的目光扫过我后颈的伤疤,那里因长时间佩戴耳机而磨出血痕,“希特勒的‘冬季风暴’,终究是刮不过西伯利亚的寒流。”
最残酷的巷战在黎明前打响,德军退守至莫斯科西北郊的针叶林带。我通过步话机听见罗科索夫斯基的怒吼:“把反坦克犬放出去!让它们顺着引擎热成像找炮手!”紧接着是密集的爆炸,混着犬类的吠叫——这些曾在集体农庄守护麦田的生灵,此刻成了冻土上最致命的猎手。
一位受伤的工兵被抬进指挥所,他的工装口袋里掉出半块黑面包,上面用指甲刻着“斯大林”的缩写。“这是我们班长给的,”他的牙齿在颤抖,“他说,等打下柏林,要在勃兰登堡门种小麦。”我握住他冻僵的手,突然想起妹妹寄来的麦粒,此刻或许正随着炮弹,飞向德军占领的土地。
暴风雪在正午时分突然停歇,阳光穿透云层,照在苏军的白色伪装服上,像无数颗移动的星星。T-34坦克群在麦田里展开队形,履带碾碎的德军钢盔在阳光下闪烁,像极了秋收后田地里遗落的金属物件。朱可夫指着观测镜:“看!古德里安的指挥部在撤退,他们的军旗丢在了雪地里。”
我接过望远镜,镜头里的德军士兵正用刺刀挑开冻硬的面包,他们的钢盔上凝结着冰棱,像极了集体农庄冬天的稻草人。而在他们身后,苏军的反坦克犬部队正在清扫残敌,犬类项圈上的银器反光,那是列宁格勒市民捐赠的婚戒,此刻成了死神的信物。
暮色中的捷尔任斯基工厂依然灯火通明,女工们在探照灯下搬运炮弹,她们的孩子趴在弹药箱上睡觉,梦里或许正骑着T-34坦克追赶大灰狼。我对着步话机喊话:“工人们听着!当你们铸造的炮弹在德军阵地开花时,别忘了在弹壳上刻下自己的名字——让胜利知道,是谁用双手托起了钢铁的天空!”
回应我的是此起彼伏的铁锤声,混着婴儿的啼哭——那些在襁褓中就听见机床轰鸣的孩子们,终将在春天来临的时候,看见冻土上盛开的不是矢车菊,而是用德军头盔改装的花盆,里面种着从焦土中萌发的第一株小麦。
深夜的克里姆林宫突然安静,只有远处的炮声像大地的心跳。我站在地图前,看着红色箭头如毛细血管般渗入德军防线,突然发现每支部队的进攻路线,都与集体农庄的灌溉渠走向惊人地一致——或许,这就是农民的战争智慧,把对土地的熟悉,变成了钢铁洪流的导向。
朱可夫递来第10号训令的副本,油墨未干的纸页上,“叛国罪”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:“西伯利亚铁路每天必须运送22列军火专列,违者枪毙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,“秋明油田的管道又冻裂了,工人们在-50℃抢修。”
“告诉他们,”我摸了摸训令上的签名,笔画里还带着捷尔任斯基工厂的机油味,“每列军列都是播种机,装载的不是炮弹,是冻土下的希望。等春天来临,这些钢铁种子会抽出新芽,长成阻挡一切侵略的麦田。”
最激烈的坦克会战在黎明前爆发,300辆T-34组成的钢铁方阵碾过德军防线,炮塔上的红星在雪地上投下巨大的影子,像极了集体农庄里收割小麦的镰刀。我通过步话机听见车长们的通讯:“注意麦田里的三角铁钉!那是莫斯科市民用铁门锻造的!”“避开教堂废墟!那里埋着反坦克犬的炸弹!”
一枚流弹突然击中指挥所的气窗,碎玻璃混着雪粒飞溅,朱可夫下意识挡在我身前,却看见我望着弹孔外的火光:“格奥尔吉,你知道吗?伊尔库茨克的农民在播种时,会把最饱满的种子埋在冻土最深处。”我指向正在冲锋的T-34,“现在,我们就是那些种子,在钢铁的冻土下,等待春天的第一声雷响。”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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