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且稚嫩的我和另一个少年。
五官和傅青时六分肖似,他笑得温柔,连唇下痣都动人。
“许晚歌说得没错……你把我当成一个死人的替身……”他颤抖着声音,可眼中没有责怪。
他不敢。
我放下笔,用湿巾擦了擦指上的灰,介绍道。
“他是裴渡。”
裴渡曾经是我的邻居,他们一家人都心善。
每当爸爸打妈妈的时候。
裴家人都会把我拉到家里,让裴渡陪我和他的妹妹一块玩。
长到十七岁的时候,妈妈反抗之下捅死了爸爸,被拘留进看守所半年。
这座城市小,所以那段时间我出门都会被指指点点。
只有裴渡,他会明明晃晃地站在我身边。
陪我上学、下学。
在我画画的时候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