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开酒瓶,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倒入威士忌,身子往后一仰,躺靠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。
未干的短发时不时滴下几滴水滴,凌厉的五官在暖色吊灯下柔和了几分。
身体能感知到疲惫和困意,大脑却难以入眠的感觉,已经煎熬了他十几年。
实在熬不住的时候,就喝的多一点,忙的累一点,不知不觉也就睡过去了。
“叮咚。”
他从异梦中惊醒,诧异这么晚怎么还有人来。
他从沙发起身,打开房门,深邃的眼有几秒的失神。
梁晚意双手环胸,瞪着双水汪汪的眼,控诉他又闯进了她的房间。
一件黑色真丝吊带裙,露出白皙的肩膀,低胸的款式勾勒出她的36D,裙子很短,一双又直又长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。
她推着他进了房门,霍庭洲上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,梁晚意又用脚踢他,他又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。
她重心不稳,倒在他怀里。
“臭色狼。”
她的声音如此好听,好听到他难以自持。
“是,我就是色狼。”男人低声说道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