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晏舟将白月光接回府那天,叶秋棠正被他锁在柴房中难产。
侍女跪地求他救救夫人,却被一脚踢开。
“滚!”
“早不生晚不生,偏我回来这日临盆。演苦肉计想让我心软?”
“叶氏不是多刚烈之辈吗,就让她自己生,任何人不许帮忙!”
他怀中美人儿哆嗦着身体,泪水涟涟。
“将军......您去看看夫人吧,阿烟只是受寒癔症发作,不要紧的。”
“这是她欠你的。”
陆晏舟眸光晦暗。
林氏一族被叶秋棠的父亲举报贪污,被判流放,由他亲自押送宁古塔。
陆晏舟追过去时,林烟烟正脚戴镣铐,在冰湖中艰难取水。
那是他年少时捧在心尖儿上的人,如何能不心疼!
他必须对叶秋棠狠一些,是在给阿烟出气,也是在为阿烟撑腰。
......
柴房里,叶秋棠奄奄一息。
门外侍女和稳婆焦急地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。
她隐隐约约听到夫君回来了,拖着身体爬到门后,让侍女去求陆晏舟把门锁打开。
夫妻一场,他不会不要他们的孩子的。
下体的剧痛让她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直到侍女回来,哭着说“将军让夫人您自己生”。
叶秋棠绝望了。
当年十里红妆,他许她全京城最盛大的婚礼。
为高烧的她彻夜不眠,跋涉千里带回江南云纱。
也曾在海棠树下,许她一世一双人的诺言。
如今竟冷漠至此!
她紧咬牙关,听着稳婆的指挥用力,却看见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。
难产太久,她生下了一个死胎。
消息传到梨花苑时,陆晏舟正哄着林烟烟喝药。
“死胎?她怎么敢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