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调走,得等别的团有空位。
她只能暂时留在这里,等待机会。
天快黑的时候,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,却在门口僵住了。
虚掩的门缝里,温晏山将苏雅珍圈在怀中,指尖轻抚着她泛红的脸颊。
苏雅珍撒着娇问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姜青篱离婚啊?总不能让我一直跟你这么偷偷摸摸的吧?”
面对这个问题,温晏山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。
“不能离!她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,我要是抛弃她,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“而且晋升也看这个,离婚会对我的前途有影响。”
苏雅珍还想说什么,温晏山却逃避似的,起身往外走,却撞上装作刚进门的姜青篱。
“文工团的复工申请,需要你签字。”说着,她将手里的几张纸递给了温晏山。
温晏山看也没看,就签了字。
“我又要晋升了,今天跟他们出去先小小的庆祝一下,任命书估计月末就能下来,到时候会有个庆功宴,你得出席。”
是啊,她不出席,他怎么表演他爱妻如命、恩有重报的忠诚人格?
姜青篱接过来,没说去不去,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,她拿出最下面的好张离婚证明。
看了又看,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。
这是她婚姻失败的证明,同时也是她新生的开始。
温晏山为了仕途,为了晋升,不跟她离婚,要一直利用她,榨干她的所有价值,还对她不屑一顾。
可她不会继续给他机会。
6
第二天,温晏山带着苏雅珍出现在文工团。
团长满脸堆笑地亲自迎接,“这就是您说的,从小学习古典舞的才女吧?”
苏雅珍倨傲一笑,“才女不敢当,但最中心的位置,还是可以跳一跳的。”
“这......”团长为难地看向温晏山,“那个位置,是您夫人的。”
“我夫人刚流产,不能太劳累,这个位置就让她跳吧。”
听着温晏山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姜青篱暗暗嗤笑一声。
她流产不能跳,苏雅珍怀着孕就能跳?
不过是苏雅珍要什么,温晏山给什么。
哪怕这个位置,是她努力了八年才得来的。
不过,她很快就要调走,这个位置被抢走也没那么重要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