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越来越近时,却发现里面传来亲密的声音。
「别闹,上次就是你非要试试孕期的感觉,才导致我大出血,命都要没了。」
江轩逸的声音响起,「你就说刺激不刺激吧。」
笑声在耳边回荡,越来越讽刺我的神经,门被我直接踹开。
妻子脸上都是惊慌,急言令色,「你怎么回来了!」
我不顾形象的冲过去将江轩逸的衣领抓着,脑子里全是刚刚听到的对话,愤怒已经充斥我的大脑。
「你发什么疯!」吴尚雪冲过来掰我的手。
我怕伤到她,刚要松开,江轩逸却像是被我推搡了一样,整个人往后倒,一声尖叫后,手捂着脸站起来,鲜血从指缝里流出。
整个面部看着十分骇人。
「你是要逼死他是吗,你这个极端的疯子,难怪你父母都不要你!」
这话说的掷地有声,她说完愣住了。
眼神有些闪躲。
最深爱的人拿起捅你最深的那把刀。
我陡然卸下所有的力气,颓然的站在那样,眼神看向周围,发现这个婴儿房大多数东西,都被整理到了一个行李箱里面。
「你要用我们孩子的东西,去养你和他的孩子?」我瞳孔迟缓的动了一下,艰难的消化这个讯息。
我们曾经是那么幸福的一家人,这个孩子在爱中降临,寄托着我的憧憬,我们也因她的离去,痛彻心扉过。
现在妻子要带走最后一丝象征她的东西,就这么轻易抹掉她存在过的痕迹。
我妻子不要我,也不要我的孩子。
吴尚雪眼里闪过挣扎和不忍,她想开口说话,江轩逸却虚弱的呼痛了一声。
「阿雪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在这里,成哥不太喜欢我,你现在能送我去医院吗。」
我错开一步拦住他,我让他把我进门之前的事情说清楚,我孩子到底是怎么流的。
可他丝毫不心虚,反而来质问我,「你又想将你的错误转移到别人身上吗,当年你不接电话导致阿雪错过最佳手术,这是事实。」
他精准戳到痛点,更说自己脊椎处有些疼痛,也许是在国外工厂谋生时,一些陈年旧伤。
妻子听了,立马将他带离这里。
我的心又酸又痛,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头一次没有拦着她要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