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看不明白他的的表情。
咬了咬下唇，头一硬，江月推销自己道：“再说，我应该......我应该还挺不错的，你难道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？”
蒲昭升观察到江月说这些话时的勉强。
心里的想法促使他发问：“你想离开霍家吗？”
蒲昭升思考过她的话语、行为，加上对她的了解。
她所做的这一切，难道是为攀上他，跟他一起去海城，借此离开霍家。
蒲昭升昨晚是被尚随几次敲门声拉回现实的。
尚随看到老板嘴有口红印，和牙印，眼是红的。
心里一片完蛋.....
“什么事？”
还好自己平常兢兢业业，老板知道自己没事不会来找。
“邮轮要靠岸了，有个人能不能走，得问下。”
蒲昭升向他摆手。
尚随边猜他这个动作的意思，腿边在抖。
死腿，别抖啊！
打是打不赢，等会跑都跑不掉了。
“烟。”
一个字，救了他狗命。
尚随哆哆嗦嗦地把烟盒拿出，抽出根烟，给他打上火。
然后报告道：“我刚刚下去找六少奶奶的时候，有个男人......”
他说出来，不会怪他去晚了吧？
尚随感觉自己刚从虎口下保了条命，又要入狼窝。
蒲昭升吸了口烟，沉声追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尚随只是委婉转述当时的场面：“就是他在六少奶奶身边，一个叫何嘉霆的。”
听到名字，蒲昭升的眼神变得跟猩红的烟头一般。
太好了，看起来是个有旧仇的，尚随也不用多说什么。
蒲昭升把抽了几口的烟扔到地上，脚踩上去，摁灭。
“人在哪里？”
“货舱关着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