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。
“我还真的差点被你迷惑!我的救命恩人明明是盈盈!”
“来人,把蛊王拿来!”
侍卫拿出我用心头血培育的蛊王。
“真的不是我!任盈盈她......”
傅寒声冷冰冰的打断。
“开始!”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就不相信我了。
蛊虫用我心头血喂养,早就跟我密不可分。
灼热的痛感掠过全身,我额头冒汗。
“声哥哥,这样不太好吧。我也只有一点小伤......”
傅寒声柔声安慰。
“盈盈,这种恶毒的女人只有给点教训才能改正,你就是太善良了......”
善良......
疼痛袭满全身,我倒在地上,看着所有的一切被焚烧殆尽......
拖着残破的身体,嘴唇因为疼痛已经失去血色,颤抖着往前去。
我的房间在西南处,里面还有治伤的药。
刚进去,就看见傅寒声和任盈盈双双倒在床上。
不时发出娇喘声。
肺腑里越来越痛,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,倒在书架上发出巨响。
帘子里的动作忽然停滞,我虚弱的指指药箱。
“我来拿药。”
傅寒声翻身下床,揪着我的胳膊往外拽,扔在地上。
“又是什么手段?我爱的只有她!”
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,被傅寒声说出后却还是觉得心头剧痛,药丸塞到嘴里也无法缓解。
我颤抖着往外走,却模糊听到任盈盈的撒娇声。
“声哥哥,伤口好痛......是不是蛊毒没有完全解除......”
“听说,这蛊毒只有苗疆人的心头血能解......”
因着任盈盈一句话,我被傅寒声又抓过来,压在地上给她解毒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