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砚辞:温酒,是我想见你。
难得的直接,温酒不难想象江砚辞说这话时认真的神情。
江砚辞总是这样,撩人的时候都透着一股认真劲,仿佛一定要为他说出的每句话负责。
莫名的可爱。
她看了看时间,问:有多想?
江砚辞蹙眉思考着这个问题,连陈骁在门口敲了一会门都没注意。
回过神,他开口:“进来。”
“江总,”陈骁正准备汇报今日剩余的行程,话才刚出口,江砚辞就打断了他:“等会再说。”
他端坐着,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,吓得陈骁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
组织好语言,江砚辞才道:“假如,我是说假如哈……”
“假如,你对喜欢的女孩子说想见她,然后她问你有多想……这个时候,要怎么回才不会显得油腻或者虚伪?”
已经做好华硕集团破产准备的陈骁:“……”
“江总!”他无语:“温小姐问你的?”
他以为多大的事,搞得那么严肃。
江砚辞:“……”
陈骁乐了:“没看出来,咱们江总也会说想见谁呢?”
作为江砚辞身边唯一一个有胆子调侃江砚辞的人,陈骁在非正式场合犯起贱来也是毫不手软。
江砚辞拿着桌上的文件就朝他砸去:“象牙吐不出来就滚!”
“哈哈!”陈骁大笑着,忽略江砚辞杀人的眼神熟稔的接住文件,走上前去整理好放江砚辞面前,才忍笑道:
“这象牙我今天包吐的出来。”
他盯着江砚辞的眼睛:“江总,我觉得温小姐……”
“我没说是温酒。”江砚辞不想承认自己会问手下的员工这么没含金量的问题。
陈骁淡定的接:“我也没说是温酒小姐。”
姓温的人多了去了。
“……”沉默过后,知道自己欲盖弥彰了,江砚辞干脆破罐子破摔:“继续。”
陈骁咳了一声,才将到嘴边的笑压回去,认真的分析道:
“以我久经沙场的经验,我觉得温小姐问你这个问题分明就是知道你不好意思回答,故意在逗你玩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江砚辞垂眸,心底一阵说不出的失望,他以为温酒是在认真的试探自己的心意。
所以,只是开玩笑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