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濂没说话,转身进屋。
等出来的时候,手里提着一瓶酒。
啵!
瓶盖打开,酒香四溢。
老者的眼睛顿时直了,人也从躺椅上坐起来,喉咙不断耸动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再喝杯酒吧。”
“不行,医生不……”
老者一把抓住沈濂倒酒的手。
“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!”
“够了够了,不能再多倒立刻……哎呀,太多啦,我就能喝一点点,真的不能再倒了!”
沈濂都不想倒了,但架不住对方的手按的紧,硬是倒了满满一碗。
“这不是我要喝的,是神医让我喝的。”老者冲美妇几人说道:“入乡随俗,不可无礼。”
不等人反应过来,他仰头就把一碗酒喝光。
“叔!”
“叔叔!”
“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老者长叹口气感叹道:“这不是酒,是神医给我开的药!”
感慨完毕,他拿起香烟点上,贪婪的抽了一大口。
“呼……”
要多惬意有多惬意,要多舒爽有多舒爽。
“叔叔!”
美妇急坏了,转头怒视沈濂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?”
“但凡叔叔出现任何问题,后果都不是你能承担的,你说现在怎么办吧!”
沈濂笑笑,不紧不慢的坐下来,悠哉的点上根烟。
“神医,我家叔叔不会有事吧?”中年人也是满眼焦灼。
但他更沉稳,没有直接指责。
“看老爷子多开心,像是有事吗?”沈濂淡淡的说道:“刚进门的时候,我就发现老爷子眉心郁结,但气色还不错,所以这个郁结不在心,而是在欲。”
慢悠悠的抽口烟,他继续往下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