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满意的捧着自己的佳作欣赏一番,如同看着稀世珍宝,忍不住亲了两口才罢休。
程羲荷顺势吹灭了灯。
换了个姿势,跨坐在男人腿上,二人面对面抱着。女子拖长声音懒洋洋的撒娇。
“砚郎,我今日好累。”
摊上这样的婆婆妯娌和这样的丈夫谁都会累吧。思及此祁砚又自信了些,他家就不一样了,他家没婆婆妯娌,更没有这样拉胯的丈夫
月光下唇边丰润的耳垂和雪白的脖颈再向祁砚招手示威。
祁砚全部笑纳,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他能触碰到的所有肌肤上。
“委屈阿姮了。”
他的太子妃,他的皇后,嫁给他之前要在这个江府受尽磋磨委屈,他何尝不痛。
倒也没有祁砚想的那般憋屈,程羲荷还是挺嚣张的。
月下观公子,月下的砚郎骨相优越,明明是剑眉星目,却生了一双看狗都深情的含情眼,鸭睫又长又密,程羲荷细细密密的吻落到砚郎的额头,鼻梁,缠绵又珍惜。
祁砚被亲的晕头转向,放到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四目交缠的瞬间,电流顺着二人相触的唇瓣窜入骨髓。起初只是蜻蜓点水,浅尝辄止般的试探,柔软唇瓣如蝶翼轻颤,辗转厮磨间呼吸逐渐紊乱。而后炽热的渴望冲破理智防线,辗转的吻变得急切而深入,纠缠的舌尖裹挟着燎原的温度长驱直入。
“我今日来是单纯陪着阿姮睡觉的,阿姮莫要勾引我。”
祁砚极其不庄重的顶顶胯,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也跟着抖了抖。
程羲荷舍不得放开砚郎,看着他本就含情的眼中染上情/欲,真是别有一番风采。
把舌尖缩回到自己口中,唇瓣却舍不得离开,扭扭身子撒娇挽留。
“我就亲亲,不做别的。”
她不是感受不到身下男人的变化,但就是想缠着他吻。砚郎又香又好吃。
程羲荷被砚郎搂着跌入床榻中,垂帐落下,二人的唇都没分开。
一个时辰,程羲荷被砚郎吻得意识模糊,衣衫早就散了,蝶恋花的肚兜松松散散摇摇欲坠,雪白丰满,柔嫩多娇。
祁砚难受的想死,觉得哪哪都热。程羲荷还不知死活的接下肚兜系到他的脖子上,没骨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亲累了睡过去。
看着头顶粉色绿色的纱帐,祁砚觉得自己这副形象很像被美色误国的亡国之君。
可是佳人在怀,若不采撷品鉴,倒是耽误了这一世的好春光。
想着轻轻拉过程羲荷的手,放到嘴边亲了亲,然后顺着自己的小腹探了下去。
第二日祁砚休沐,能陪程羲荷睡到自然醒,江文修在家睡了一夜,第二日就早起去大理寺处理公务了,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公务,首辅大人都没他忙。
程羲荷睡到日上三竿,一睁眼砚郎已经洗漱好倚在床头看自己枕头下的画本子。
女子哼哼唧唧的把头埋到男人小腹上蹭了蹭,蹭的祁砚又要起火难受。
程羲荷正好避开关键部位,什么都不觉,又要迷糊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