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巨响,那本就不甚结实的木门应声而裂,碎木屑扑簌簌落下。
萧烈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豹子,裹挟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,“王二癞子!我看你是活腻歪了,敢到我家来撒野!”
王二癞子正猴急地撕扯着林雪梅的衣裳,冷不防被这声暴喝吓得魂飞魄散,手一哆嗦,猛地松开了她,结结巴巴地回头:
“萧......萧烈?你......咋......咋回来了?”
“老子回来,就是专门收拾你这种杂碎!”
萧烈三步并作两步,根本不给王二癞子辩解的机会,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颈,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他从林雪梅身边拽开,狠狠掼在地上!
“噗通!”
“哎哟喂!”
王二癞子摔了个狗啃泥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。
他挣扎着想爬起来,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萧烈兄弟,误会,都是误会!我就是......就是路过,开个玩笑......”
萧烈气得额头青筋直跳,抬脚就踹在他肚子上,“我让你知道什么叫‘玩笑’!”
“嗷——!”王二癞子痛得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
萧烈一把薅起他的头发,迫使他抬起头,沙包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:“敢动我嫂子一根手指头,老子今天就让你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!”
“砰!砰!砰!”
拳拳到肉,不过几下,王二癞子就已经是鼻血长流,眼冒金星,脸肿得像发面馒头。
“别......别打了......萧爷......我错了......我真的错了......我再也不敢了......”王二癞子哭得涕泪横流,含糊不清地求饶。
“现在知道错了?晚了!”萧烈又是一脚。
墙角的林雪梅早已吓得面无人色,她紧紧抓着身上那件被扯得松松垮垮的单薄肚兜。
炕上的小荷儿也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,扯着嗓子哇哇大哭起来。
“嫂子!”
听到哭声,又瞥见林雪梅惊恐无助的样子,萧烈心头一紧,猛地停下手,语气急切地问道,“嫂子,你怎么样?”
林雪梅惊魂未定地摇摇头,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哭腔:“没......没事......萧烈,幸亏你回来了......”
萧烈这才松了口气,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王二癞子:“狗东西!便宜你了!”
“别打了,萧烈......”
林雪梅见他还要动手,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胳膊,颤声道,“再打下去......会出人命的......”
柔软的触感透过粗布衣衫传来,萧烈身子一僵。
这时他才真正看清嫂子的模样——单薄的嫣红色肚兜堪堪挂在身上,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,因刚才的挣扎和寒冷泛着微微的粉红。纤细的锁骨,修长的脖颈,还有那两团......
嫂子平日里看着瘦弱,没想到......
萧烈只觉得一股热气猛地冲上头顶,心跳“咚咚咚”擂鼓似的响了起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