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玄关处传来开门声。
是周序回来了。
两年不见,他分明的五官更加凌厉,眉宇间的黑沉与窗外肃穆阴沉的冬季融为一体。
他换了鞋,进了屋,连灯都没有开,也没有发现我就在卧室里。
昏暗的客厅里,他径直坐到沙发上,熟练地点起一根烟。
指间星星点点,偶尔被风吹得明灭。
指间的烟蒂燃尽,他拿起手机,皱着眉头,浏览起一天的信息。
从前,他在外厮混的时候,总是会嫌我发消息烦,总习惯对我已读不回。
后来,我便渐渐地不发了,渐渐地不再期待他何时回家。
他单手扶着额,“呵,两年了,祝诗言,你真狠。”
“连个信息都没有。
这出戏,你到底要玩多久才肯罢休。”
他不耐烦地摁灭了手机,长呼一口气,转头将视线投向窗外。
黯淡的眸子里,是一片死寂。
突然,手机的铃声打破了黑夜的沉寂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