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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6-21

他挂断电话,如同虚脱般靠在沙发上,大口喘着气,看着陈实那沉默如山的背影,眼中闪烁着赌徒般的狂热光芒。一个亿?十个亿又如何!只要能攀上这位爷,金山银山也只是垫脚石!
张老顾问则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医疗器具,目光时不时敬畏地扫过陈实,尤其是他那只刚刚点杀了噬心蛊虫的右手。他心中翻江倒海,那绝非古武内劲,更非道门法力,那是……一种凌驾于他认知之上的恐怖力量!他默默地将陈实那句“准备一下,去西南”刻在了心底,开始思索需要携带哪些药材和工具,以应对那神秘莫测的苗疆蛊毒和险恶环境。
陈实对身后的喧嚣充耳不闻。他的视线落在母亲颈间那枚重新戴上的玉观音上。指尖残留的、那丝极其微弱的妖元渗入玉质的触感,仿佛在意识深处投下了一颗微小的石子,荡开一圈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。
玉……
识海深处,那浩瀚如星海的妖帝意志碎片中,似乎有一缕极其微弱的、关于“炼器”的模糊信息,如同沉睡了亿万年的星辰,被这一点微不足道的触动,极其缓慢地……点亮了一丝微光。
炼器……聚灵……守护……
这些碎片化的意念一闪而逝,快得如同错觉。陈实甚至来不及捕捉其中的具体含义,那丝微光便已隐没在庞大的记忆星海深处,再无痕迹。
他微微蹙眉,随即又归于漠然。或许只是力量爆发后的精神恍惚。眼下最重要的,是西南,是定魂草。
他伸出手,掌心摊开,对着母亲的方向虚按。丹田深处那点凝实的淡金色火种微微摇曳,一缕缕精纯而温和的妖元被剥离出来,如同无形的暖流,缓缓笼罩住陈桂芬枯槁的身躯。这一次,他控制得更加精细,妖元不再狂暴,而是如同最细密的春雨,无声无息地滋养着她衰败的生机,努力维系着那缕脆弱的生命之火,抵挡着魂魄离体消散的趋势。
时间在无声的守护和紧张的筹备中流逝。
半个小时后。
“陈先生!都安排好了!”刘金贵捂着胸口,脸色依旧苍白,但声音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亢奋,“私人飞机已经就位,航线许可最快一小时内就能批下来!西南那边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已经有几个线人反馈说在十万大山边缘的寨子里听说过类似‘定魂草’的传说!我们一到那边,立刻就能有更具体的线索!”
陈实缓缓收回虚按的手掌,笼罩在母亲身上的淡金色暖流悄然散去。他转过身,燃烧着暗金火焰的竖瞳平静地扫过刘金贵和张老顾问。
“她,”他的目光落回母亲沉睡的脸上,声音低沉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铁律,“留在这里。若有丝毫差池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完。
但刘金贵和张老顾问同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!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!
“陈先生放心!”刘金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虔诚,“我刘金贵对天发誓!老太太在这里,就是我的亲祖宗!我用我的命担保!谁敢动老太太一根头发,我刘金贵把他全家挫骨扬灰!还有张老!还有最好的医疗团队!二十四小时监护!绝不会出半点差错!” 他此刻的忠诚,比最虔诚的信徒面对神祇时还要炽热。
张老顾问也深深躬身:“老朽以张家百年声誉立誓!定竭尽所能,护持令堂周全!直至先生归来!”
陈实不再言语。他最后看了一眼母亲枯槁的睡颜,目光在她颈间那枚温润的玉观音上停留了一瞬。然后,他决然转身,朝着别墅大门走去。黑色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,如同出鞘的利剑,带着斩断一切的冰冷锋芒。
门外,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防弹越野车早已发动引擎,低沉的咆哮如同压抑的兽吼。
目标——西南十万大山!
西南边陲,十万大山。
天空是永远化不开的灰绿色浓雾,沉重地压在层峦叠嶂、苍翠欲滴却又透着无尽阴森的原始丛林之上。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,混合着植物腐烂的甜腻、泥土的腥气、以及某种若有若无、令人心神不宁的瘴疠气息。巨大的板状根如同蟒蛇般虬结缠绕,遮天蔽日的树冠下光线昏暗,只有湿滑的苔藓在幽暗中发出微弱的磷光。
一架经过特殊改装、涂装低调的直升机,如同闯入蛮荒禁地的钢铁怪鸟,轰鸣着掠过这片亘古沉寂的原始林海。机舱内,气氛凝重。
陈实闭目靠坐在舷窗旁。经过数小时的飞行和妖元的自我调息,他左臂的夹板已经拆下,扭曲的骨骼在霸道的妖元冲刷下强行复位,只余下些许酸胀。脸上的淤青伤痕也已淡去,只留下一种玉石般的冷硬质感。他周身弥漫着一股无形的低气压,将直升机引擎的轰鸣都隔绝在外。
刘金贵坐在他对面,脸色苍白,厚厚的纱布缠在胸口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痛楚。他手里紧紧攥着卫星电话,屏幕上是不断刷新的信息流,来自他撒出去的庞大金钱网络。他眼中布满血丝,既有伤势带来的虚弱,更有一种赌徒压上全部身家后的亢奋和孤注一掷。
“陈先生!有消息了!重大消息!”刘金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,他猛地将卫星电话屏幕转向陈实,“我们在勐卡镇的眼线刚传回来的!昨天深夜,靠近‘黑风崖’边缘的一个小寨子,‘岩帕’寨!发生了剧变!”
屏幕上是一张模糊但充满冲击力的照片。背景是简陋的竹楼和摇曳的火把光影,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穿着苗人服饰的尸体,死状极其凄惨,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,口鼻流出黑血,肢体扭曲,仿佛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尸体中间,一个身材矮壮、穿着靛蓝色对襟短褂、头缠黑布的中年汉子半跪在地,他脸上沾满血污,眼神却如同受伤的孤狼,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一种豁出一切的疯狂。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染血的柴刀,刀尖正对着前方一个倒毙在地、穿着色彩斑斓苗服的老者胸口。
“这人叫岩帕,是那个寨子的头人之一,平时在寨子里威望不低,但一直被大祭司‘吴桑’压着。”刘金贵语速极快,唾沫星子飞溅,“消息说,昨天傍晚,吴桑突然发难,指认岩帕的儿子偷窃了寨中供奉的‘蛇神信物’,要按寨规处死!岩帕的儿子……当场就被吴桑用一种极其邪门的手段,当着全寨人的面,活活折磨成了……照片里那些尸体的样子!”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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