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茵茵赶紧拦住她,小声说了句:“同志,我是女孩子,我是为了躲那个狠心的大伯母,我才伪装成这样子出来的。
她为了不让我买东西,扣下了我爸的抚恤金,我至今都没要回来,我今天都是偷偷来的。”
石薇一听,心就软了:“哎呦,我这耳朵,怎么就没听出来,你是女孩子,我重新给你选。”
“你是女孩子,我多嘴几句,下乡了就不能软弱,要强硬起来,不然别人都欺负你。
她扣你父亲的抚恤金,你就报公安,报妇联,找街道办,去她单位闹她,她总会要脸的。
我当初就是挣脱出来的,不要怕,等你长大了,自己有份工作,找个好婆家,一样过日子。”
乔茵茵和石薇提着一兜子的东:“这里面的东西,你就给我十张布票,两张肥皂票,糖票,糕点票,其余的给钱就行,总共是180块钱。”
乔茵茵从包里掏出来乱七八糟的票:“同志,你看看有没有用到的,直接拿走,我也不太清楚怎么使用,我都没有出来买过东西。”
她现在还是保持着男生的装扮,可买的衣服都是女孩子的,旁边的售货员都笑了。
“你这是给妹妹买的衣服吧,还挺好看的,一看就特别的贵。”
她尴尬的笑了笑:“就是普通的衣服,我妹妹要下乡了,我这做哥哥的肯定要多买点东西。”
石薇把可以用的都拿走了,只剩下几张肉票:“这些就够了,其余用票据挡了,记住我跟你说的,不要屈服于自己的命运,哪怕是活在泥里,明白吗?”
她笑了,原来这个时代的人,真的很可爱,也很热情。
乔茵茵托着沉重的包裹往外走着,走到一个角落里,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,没看到有人出现,她进入空间躺在那里。
乔安,快来帮我收拾东西,清洗干净我下乡要带着。
乔安低着头,脑子里都是疑惑:小姐,空间又不是没有,您何必买这些陈旧的,看着就不好用。
她勉强的站起身,走进房间把自己的妆卸了,恢复了本来面目。
空间的东西是好,可明面上还是需要有这些作为抵挡,我们不可能不跟其他人接,一旦被发现,就麻烦了。
不过无人的时候,我还是喜欢用空间出品的,毕竟的确好用。
对了,给我准备棉花和布,我需要让人给我制作被子和棉袄,我是一点都操作不来。
乔安慢悠悠的走过来,爪子来回的活动着:小姐,您把我忘记了,我什么都会做,做衣服也可以的,保证让您下乡也舒坦的很。
她在空间吃了份火锅,洗了个澡,又换回原来的衣服,瞬移回到家附近的胡同,还没有走进去,就看到院子里闹哄哄的。
“各位婶子怎么了,你们在看什么。”
这位婶子最喜欢说八卦,十里八街的就没有她不知道的稀罕事,俗称碎嘴子。
她表情带着夸张,似乎还表演上了,但没有任何的痕迹:“你大伯娘带你弟弟回家来了,说是医院把他治坏了,嗓子永远都说不出话,成哑巴了,真是造孽。”
乔茵茵表情带着夸张,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一趴,她到底落下了什么环节。
“不可能啊,昨天堂弟还吃了一碗的红烧肉,怎么会去了一趟医院哑巴了,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。”
碎嘴子撇撇嘴:“你看看打的样子,能有什么误会,你堂弟就像个憨子一样,在那里站着,一句话也不说。”
一个哑巴,你让他说什么,真是活见鬼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