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满意地哼了一声。
“没我的同意你哪儿也别想去,给我老实待着。”
我回到房间,关上门,浑身脱力般滑坐在地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志愿系统关闭的倒计时像绞索般越收越紧。
我悄悄拉开窗帘,看向窗外。
二楼,不算高,楼下是松软的草坪。
如果小心点,应该摔不死。
凌晨一点,整个房子陷入死寂。
母亲房间的灯早已熄灭,鼾声隐约传来。
我屏住呼吸,轻轻推开窗户。
夜风灌进来,冷得我打了个哆嗦。
我踩上书桌,一条腿跨出窗外,双手扒住窗框,慢慢往下探。
心跳声大得仿佛能震碎耳膜。
“咔!”一声脆响。
我踩断了窗下的树枝。
“谁?!”
母亲的声音从屋内炸开,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。
我浑身血液凝固,本能地松手跳了下去。
脚踝传来一阵剧痛,我踉跄着摔在草坪上。
“站住!”母亲的声音从窗口传来,尖锐得划破夜空。
我顾不上疼痛,爬起来就跑。
身后传来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音,母亲歇斯底里的怒吼追了上来:
她的怒骂声在夜色中炸开。
“给我站住!你这个白眼狼!还敢跑,这辈子都别想再进这个家门!”
我死死咬着嘴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,却不敢回头,更不敢停下。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