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我喝。”
宴会厅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。
我的声音不大，却足以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寂静。
沈砚礼显然愣住了。他本以为我会哭，会退，会求饶。
像以前那样，卑微地望着他，低声下气地说“对不起”。
可我没有。
我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。
我径直走到桌前，拿起其中一瓶伏特加，拧开瓶盖。
浓烈的酒味瞬间扑面而来，像是一把刀，从鼻腔直刺进大脑深处。
我仰起头，将那一整瓶酒一饮而尽。
喉咙火辣辣的，胃更是像被火灌进去了一样，可我没有皱眉。
第二瓶。
第三瓶。
第四瓶。
沈砚礼终于回过神来，脸上的得意渐渐凝固。
他不动声色地攥紧拳头，看着我将第五瓶也灌下肚。
“许南枝！”他低声咆哮，“你疯了吗？！”
我抬头看向他，唇角沾了点酒水，笑意淡得几乎透明。
“你不是说，喝完了，你就放我走吗？”
“那我就喝给你看。”
我咳了两声，胸腔被烈酒灼得剧痛，胃里像翻腾着刀子，可我仍旧强撑着，站得笔直。
第六瓶。
我手有些抖，指节泛白，连瓶身都握不稳了，可我还在继续。
周围人终于反应过来，我是来真的。
慌乱而又嘈杂的议论声在我耳边响起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