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淮安似没听出她的质疑:“没有平安符保佑孩子,心柔一直睡不踏实。只有你这种八字硬的人,求到的符才有用。可除了你,我一时找不到别人。”
她愣在那里,一瞬间所有情绪涌上来。
悲愤、痛苦、荒谬、可笑,她很想问问谢淮安,到底把她当什么?是他的妻子,还是林心柔的丫鬟?
可最后,她只是轻轻说:“我知道了,明天我会去求。”
谢淮安眼睛一亮,俯身问了问她的额头:“一禾,你最好了,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。”
乔一禾麻木得接受他这个吻,心底再无波澜:“我只是希望,这个孩子能平安。”
谢淮安终于察觉出异样,皱眉看她:“你不是很排斥这个孩子吗?”
乔一禾扯了扯嘴角:“没有。”
她现在只是希望冷静期30天能顺利渡过,拿到离婚证书,才能安心离开。
谢淮安盯着她看了很久,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但最终他只是轻轻为她掖好被角,温声道:“明天早点起床,我们一起去求平安符。”
谢淮安关门离开,乔一禾看着漆黑的房间,再也无法入睡,睁眼到天亮。
第二天,谢淮安早早等在车里。
乔一禾拉开副驾驶车门,却发现林心柔坐在里面。
谢淮安躲开她的目光,语气带着讨好:“心柔晕车,你让让她好不好?”
曾经有一个女客户坐了他的副驾驶,谢淮安大发雷霆,直接把车处理了。
他说过,副驾驶是她的专属座位。
而现在,
她什么也没说,转身上了后座。
谢淮安有些洁癖,他最讨厌别人在他车上吃东西。
林心柔抱着薯片咬得咔嚓响,碎片掉了一地。
谢淮安却笑得温柔,说她像只可爱仓鼠。
林心柔和谢淮安聊了一路,欢声笑语不断。
而乔一禾靠在车窗边,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,一路沉默不语。
5
乔一禾看着眼前熟悉的寺庙,怔了怔。
庙前扫地的小和尚迎上来:“多年未见,施主可是来还愿的?”
没想到小和尚竟然还认识他们。
他们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