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峥哥哥，要是嫂子发现你装穷还给我打赏这么多钱不会生气吧？”
傅云峥吐了个烟圈：“她不会。”
“沫儿跟我之间没有那么多物质，不像你，脑子里只有钱。”
林依依吐了吐舌头，用口红在他胸膛上写名字。
“嫂子有你的爱，那我要你的身子。云峥哥哥，你可不准偏心。”
傅云峥气息一粗，将她压在身下：“小野猫，你又胡乱惹火。”
“过会帮我擦掉，免得沫儿发现。”
黏腻水声响起，林依依绕着他的脖子问：“我看上一个海岛，明天陪我去买？”
“明天不行，明天是沫儿妈妈忌日。”傅云峥拧眉拒绝，却又心软，“明天下午我来。她妈再怎么也就是个死人。”
视频结束，林依依的对话框跳出来：“嫂子，我帮傅哥请个假哦。”
“死人肯定没有活人重要，嫂子你可千万别误会。”
我握着手机，断裂的腿骨火烧般地痛起来。
提醒我这一年的付出有多可笑。
刚破产时，我不敢让妈妈知道，借遍亲朋好友，后来只要上门就被人打出去。
可重症监护室的妈妈还是知道了，她没吭声。
只是在夜里拔掉自己的呼吸管，留给我攒了三万的存折。
“沫儿，妈没用，妈不给你添麻烦。你和云峥要好好的，只要努力什么坎过不去。”
可是妈妈，我和傅云峥之间最大的坎不是贫穷和负债，而是欺骗和背叛。
我扶着墙吐得昏天黑地。
血湿透裤管，在地上积成血泊。
眼前一黑，我失去了意识。
2.
再醒来时，我已经回到地下室。
腿上被人简单用纱布缠紧止血，可断裂的骨茬还露在外面。
床边男人眼下青黑，手上还有煮粥时烫伤的痕迹。
他的手机一闪，跳出林依依的直播提醒。
我拿起一看，壁纸是一张明码标价的账目表。
亲亲一百个嘉年华，陪玩一千个嘉年华，上床两千个嘉年华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