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二姑娘到底如何?”
时廷之嫌弃的看了眼那两个婢女,又问着桃桃。
“回禀将军,二姑娘只是偶感不适,想要休息……”
“既然不舒服就请大夫!睡什么睡?”
还不待桃桃说完,就气急败坏的打断。
“身子不适难道是睡一觉就能好的?那要大夫何用?”
时廷之一边拨开桃桃,心头一紧,吩咐着:“阿辰,去将京城中最好的大夫都请来。”
一边推开大门就要进去。
“不必。”
桃桃拦住阿辰,又大着胆子跪在时廷之脚边,抓住他的衣摆。
“姑娘不让请大夫,姑娘此刻不想见人!”
“胡闹!”
听见容晚柔不肯见大夫,时廷之面上勃然。
都病了,怎么还任性!
这丫头,任性也有个限度!
“谁家生病不看大夫,阿辰……”
“姑娘的脸毁了,不肯见人,就连镜子都收了。”
桃桃说着,一时间也顾不上主仆礼法,捂着脸嘤嘤哭道。
“什么叫脸毁了?你给我仔细说!”
带着薄茧的五指倏的握拳。
时廷之更着急,不管不顾的就往里走。
他本就身子颀长,一双长腿脚下生风,桃桃得小跑着才能追上。
“柔儿!”
走进容晚柔的卧房,时廷之的忍耐也到极限。
卸下所有伪装,一把挥开垂落的珠帘,将容晚柔抱在怀中。
“快让我看看。”
“不要!好丑!”
容晚柔用帕子遮面,哭得险些要抽过去。
蹬着双腿,挣扎着,就是不让时廷之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