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她的下巴,微微的笑意在眼底漾开。
“柔儿送的每一样东西,我都视如珍宝。帮我系上。”
容晚柔抿了抿唇,心仍然像打鼓一样重重跳着。
大脑一片空白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帮时廷之系上玉佩的。
等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被时廷之搂在怀中,欲亲上她。
“别!”
反手挡住他的唇,看了看里面,小声道:“这样不好。”
水牢里,每隔五步便站着一名黑衣侍卫。
如今众人皆单膝着地,却无一人敢出声打扰。
时廷之挑了挑眉头,带着容晚柔走进去,“起来吧!”
立刻有两人搬了一张又大又宽的椅子放在时廷之面前,上面还铺着一张完整的虎皮。
“水牢潮凉,还是这样好。”
拉着她坐在椅子上,却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容晚柔抿了抿唇,虽然不自在,但他怀里暖烘烘的,确实比椅子要舒服。
“把人带上来!”
目光离开容晚柔的瞬间,嗓音冷硬,像被冻在冰块里的刀子。
大大的铁笼从水下升起,里面只有一个小姑娘。
她的脖子和四肢都被铁链拴着,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,身上尽是伤痕。
可即便是这样,容晚柔还是一眼认出了她。
“五儿?”
那个打碎时廷之的青鹤翡翠香炉,被她罚去院子里做粗活的小丫头!?
容晚柔心中一凛,上一刻还温暖的怀抱,立刻像淬了火的匕首。
每一丝的暖意都化作灼热的刀刃,抵在她身上,让她动也不敢动。
她饶了那个小婢女,他不高兴了?
是警告她在他的将军府,一切只能按照他的规矩?
这是在敲打她!
指尖缓缓收拢在掌心,容晚柔呼吸一顿,连出气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时廷之抬眼看着那个女子,唇角冰凉。
修长的指绕着容晚柔垂在胸前的长发,懒懒的掀了掀眼皮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