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今晚胡吃海塞弄得胃不舒服,吐过以后觉得好一点。
但假象也仅仅维持了两分钟不到,很快她捂着肚子,坐在了马桶上。
每当她觉得还行,准备出去的时候,肚子立刻又绞疼起来。
她不得不又回到马桶上。
直到脱力,站不起来。
衣服里外已经全部湿透,她现在完全不想管这家里到底还有谁在,只想把自己脱个精光。
可惜她一点都办不到,只能勉强坐在平时宁萌用的一张小椅子上,歪头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。
她离开主卧的时候带了手机出来,此刻恹恹的不知道是先拨打120还是让盛序衡再救她一次比较好。
也许闭上眼睛缓一会儿会好转,反正现在肚子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流转出去。
湿汗也只停留在衣服表面,身体好像没有再出汗的迹象,只觉得昏昏沉沉,有点想睡觉。
扶着墙勉力站起来,宁晚渔天真的想,回到床上去睡觉,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好。
刚把门锁拧开,一阵天旋地转,她赶紧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。
门外传来脚步和说话声。
“宁晚渔,你就这么爱闹别扭?一家三口睡在一起,就让你这么害怕?你放心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,对你,对那种事,都不感兴趣。你听明白了吗?还准备在里面躲多久?”
“盛总……”声音虚弱,不像平时中气十足。
盛序衡直接推门进来。
“宁晚渔,你……你这是闹哪一出?”
“我要去医院,我不想死在这里头,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,走两步眼前就发黑。”
盛序衡蹲下身扶住她,发现她身上有些烫。
“你在发烧!”
“大概吧,我不知道,只觉得呼吸好困难。”
盛序衡很利索的解开她上衣纽扣,敞开透气。
宁晚渔动也没动,最主要的是里面那件被汗浸透,勒的心慌。
盛序衡显然也看到了,“你在家穿这么厚的内衣干什么?”
他的建议是里面那件必须脱掉,否则去医院途中可能都会晕倒。
“要不要脱掉?”
“一片式的,很难脱。”
“要脸还是要命?”
宁晚渔没力气反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