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便是一阵可笑。
说宋之吟在乎我,可她却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。
说她不在乎我,但她竟连我藏在地板夹层里的协议都能找到。
她说完,不顾我的怒吼,直接就把协议撕个粉碎,继而目光隐忍又痛苦的看向我:
“阿濯,最后半个月你就安静呆在这,好吗?所有东西我都给你备齐了,只要孩子生下来,我就立刻放了你,把周牧送出国,我们...就还和从前一样。”
“可我们早就回不到从前了....宋之吟,你放我出去!”我嘶哑着嗓子怒吼。
但宋之吟已经走了,还拿走了我的手机,任我拍门求救,地下室空空荡荡,根本没人能救我。
正呆坐着时,一声咔哒声响了,我闻声看去却发现酒库的制冷系统被打开了。
随即门外传来了周牧阴恻恻的声音:
“谢先生,宋总已经发现你要离婚的事了,那...我就不能留你了。”
“等等!别!”厚重铁门被我拍的哐哐作响,但门外却再无声响。
感受到强力的冷气嗖嗖吹来,厚重的黄金笼子被我拍的哐哐作响,但门外却再无声响,渐渐的拍门的动作便逐渐僵硬缓慢。
“宋之吟,救我....”
“宋之吟.....”
我一遍遍呼喊宋之吟能再来看我一眼,但都是徒劳。
呼吸愈发虚弱,寒冷渐渐蔓延到我全身,我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,连呼喊都没了力气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是躺在地上被冻醒的,然后就听见了门外脚步声。
是宋之吟?!
“阿濯,别怪我,你不能离开我,这辈子,死都不可能!我真的太爱你了!”
宋之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我想喊她救我,但嘴唇却僵硬的根本张不开,只能微微吐出字音:
“之...吟...”
“阿濯,你在叫我吗?”
然后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,宋之吟似乎在要拿钥匙开门。
我是就要得救了吗?
“宋总,你在这干什么?”
但下一秒,周牧清朗的话音打断了她即将开门的动作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