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解?”
“我只想知道,那颗喜糖里到底是什么?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去死,甚至让他们的家人来为你喝彩!”
这个问题让现场所有记者和围观群众都安静下来。
所有镜头对准了我父亲,等待这个终极的答案。
那些自杀者家属们开始骚动。
他们围成一圈,用身体护住我父母,警惕地看着周围。
就在这时。
父亲突然拨开人群,径直朝我走了过来。
他手里,正捏着我母亲刚才端上台的那颗,金箔纸包裹的喜糖。
现场瞬间大乱。
围观群众惊恐地后退,尖叫声四起。
他们意识到,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我。
“不要!放开她!”
“快阻止他!”
但那些自杀者家属们挡住了想要冲上来的人群。
父亲捏住我的下巴,强行掰开我的嘴。
在顾言绝望的眼神和众人惊恐的尖叫声中,他将那颗冰冷的喜糖塞进了我的喉咙。
所有人都慌了,几个自媒体记者甚至不顾危险地冲了上来,想要帮我。
“快!快帮她催吐!”
“她要自杀了!”
毕竟刚刚,大家可是亲眼看到顾言母亲就是在吃过喜糖后,冲入车道的。
然而,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我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。
没有迷茫,没有冲动,甚至连恶心都没有。
我只是站在那里,清醒地看着所有人。
那颗糖在我嘴里慢慢融化,甜腻的味道弥漫开来,但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人群开始窃窃私语:
“怎么回事?她怎么没反应?”
“是不是这颗糖有问题?”
“还是说她有什么特殊的抗性?”
警笛声由远及近,警察冲破人群将我父亲控制住。
在被按倒的瞬间,他看着已经开始干呕的我,脸上没有疯狂,只有一种解脱般的平静:
“现在,我可以告诉你们一切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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