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,笑声越来越大,惊得四周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站远了些。
“可是,段司凛,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“离婚太便宜你了,我要你把所有欠我的,都还回来。”
段司凛不愧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,片刻后恢复了理智,
冷眼看我是时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
“等你酒醒了,再来找我。”
他离开的步子一顿,忽然又折返。
“你先跟我回家。”
“怎么?觉得我丢人现眼?怕我诋毁你的颖儿?”
他捏着我的手腕的力道渐渐收紧,很快又松开。
不顾我的反抗,弯下身将我抱起。
直到我被毫不怜惜地扔到车后座上时,他冷言吩咐:“带夫人回家。”
车门应声而关,车后的挡板适时升起,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路边的男人接了一个电话。
大约是洛颖打来的,电话中哭声若隐若现。
他皱着眉满眼心疼和仓惶。
我想起和他第一次肌肤之亲,我因疼痛而蜷缩时,他额间滴着汗,抽身时却果断且理智。
我爱极了他那副因我痛苦而不得不禁欲的模样。
却没想到他其实也会为了女人的眼泪而丧失理智。
原来他也会张狂。
手机霎时间响了起来。
竟是女儿打来的。
我下意识快速接起。
“妈妈,姑姑都饿得低血糖晕倒了,你在哪里?”
她的声音微弱,却难掩失望和愤怒。
我张了张嘴,对她的问题避而不谈:“梦梦,你好些了吗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心脏不好,以后别再去那些地方了——”
似是再难忍受,电话忽然传来女孩的叫喊。
“妈妈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