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盛柏朗过来将他的脸捧着才让化妆师化完一个妆。
两人接下来换到室外,一直拍到了夜晚。
温郧拾累的趴在沙滩椅上呼呼大睡,工作人员开始收拾装饰准备开始撤场。
盛柏朗卸完妆过来,看见他流下的口水弄湿了沙滩椅的布料,宠溺地笑了一声,“小拾。”
“醒醒,卸妆回家了。”他轻轻拍温郧拾的脸。
累极了,盛柏朗叫不醒现在睡着的温郧拾。
他只能把人抱着坐在椅子上让化妆师给他就这样卸妆。
户外最后这一场沙滩装配的妆容并不浓。
化妆师花了三四分钟给他卸好了妆。
中途温郧拾皱着眉往盛柏朗的方向躲了好几下。
拍完婚纱照回去的车程两个多小时,温郧拾一路睡,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。
到家前五分钟,盛柏朗在车上悠悠醒来,发现自己大腿上的衣服已经被温郧拾的口水润湿了一大片。
“小拾,到家了,醒醒。”
“好困,”温郧拾低声地嘟囔,“我再也不要拍结婚照了。”
盛柏朗笑着说:“就拍这一次,以后再也不用拍了。”
“再也不拍了。”温郧拾睡的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,他全身像没骨头一样下车又想倒下去。
他朝刚刚下车的盛柏朗张开手,“柏朗,你能不能像拍照那样抱我,我全身都没有力气。”
盛柏朗微微下蹲,用手抓着他的大腿将人面对面抱起来,“上楼洗澡,洗完澡睡觉了好不好?”
“唔,”温郧拾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两人越来越亲昵。
从花园走到二楼房间的这一段路里,温郧拾眼睛闭着又想睡过去。
“小拾,”盛柏朗抱着他,“过了明天你就二十二岁了。”
温郧拾呼吸匀长的没有说话。
怀里的人又睡着了。
盛柏朗抱着人去浴室,在浴缸里放水,“小拾,放水给你泡澡,你在浴缸里按摩一下?”
“醒醒,我要放你下来了,自己站着。”
温郧拾的脚触碰到地上,软软的没有用力要跪下去。
于是盛柏朗只好把他放在洗手台旁边的空位置上,让他坐着靠在自己身上。
“小拾,这么困吗?”
“嗯,困。”温郧拾不肯睁开眼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