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紧的修长脖颈,喉结用力滚动。
鬼使神差的,他腾身而起向她扑去,将她逼退半躺在床上。
“你、你干嘛?”温尔尔手肘撑着床,紧张到结巴。
厉峫高大的身躯就悬在她上方,属于他的男性味道和他的眼神一样,将她裹挟。
厉峫明知道她是为了要读他的唇语,所以目光才不曾离开他的脸。
可她越是这样,他就越心痒难耐。
没有哪个男人扛得住,一个穿着你衣服的女人,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你。
腰侧突然贴来一阵不属于她的体温。
温尔尔低头看去,厉峫的大掌已经从衣摆处探进去。
他想干嘛?!
温尔尔睁大眼睛,用眼神质问他。
厉峫不为所动,再一次逼近,两只手都探到衬衫里。
下一秒,只听“刺啦——”一声,她身上的睡裙就被撕开,吊带也被扯断了。
他很轻易抽出那片布料,丢在地上。
几乎没有停顿,她腿上的丝 袜也是同样下场,被他撕破、丢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