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有些害怕。
“你可以搜一下傅氏集团百分百持股人是谁,认准谁是给你发工资的,日子才能越过越好。”
傅林州看不起我的暴发户爸妈,却要用他们留下的遗产创业。
他没有资金,信托律师说了,除非持股人百分百是我,否则不会出一分钱。
说白了,他只是一个为我打工的。
是我太过爱他,才会让他有了伤害我的资本。
司机颤抖着手查了一下便立马把我松开。
我给信托律师打去电话:
我要离婚,收回我给出去的拿些东西,再给我打两百万过来。
律师一愣:您父母说那两百万是给您离婚的底气,您要是反悔不离婚,那些钱可都捐给福利院了。
我对傅林州的爱,就连信托律师都知道有多深。
可这次,我却斩钉截铁的说:就算死,我也绝不可能回头。
两百万到手的瞬间,我立马打给那个国外账户。
对面立马回复ok。
刚准备上飞机的傅林州突然接到公司的电话。
林浅浅毫不在意的摸着头发:“应该是合作商求着见您,直接推了就行。“
下一秒,傅林州不小心点开免提:
不好了傅总!公司全部资金都被申请冻结了,夫人要和你离婚!还说要把您开除!
什么?
傅林州下意识反问:怎么可能?她凭什么冻结我的资产?!
林浅浅也语气焦急的问:她凭什么说冻结就冻结?傅总可是公司的顶梁柱,轮得到她一个家庭主妇开除吗!
傅林州刚想追问,机场工作人员便面色沉重的走到他面前:
“您是傅先生对吗?您的家属在国外遇害,遗体正在走程序运回来,大概是在两个小时以后,您有时间接机吗?”
傅林州心跳突然暂停一瞬,猛然想起前几天出国旅游的儿子。
他颤抖着嗓子问:“什么接机?什么遇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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