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一股力道踹中心口,吐血不止。
“姜晚渔,我真是看错你了!”
清脆巴掌声在营帐里犹为响亮。
我只是捂住自己滚烫的左脸,没为自己辩解一句。
“来人,将姜晚渔逐出营帐,罚她在外面跪一晚上!”
“等明日早上,再把她接回来!”
“我倒不信了,塞北的寒夜还治不了她的歹毒心肠!”
沈墨知厉声道。
这些话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反复切割,每一寸都磨得血肉模糊。
我神色黯淡,强撑着起身:
“不用你来,我自己去。”
一瘸一拐摸索走向外面时,他叹了口气,声音有些无奈:
“给她拿个软垫垫着。”
“她身子娇气,受不得苦。”
塞北昼夜温差大,寒风呼啸。
我跪了半个时辰,终因体力不支,晕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感觉有个人将我搂紧怀里,嗓音颤抖:
“阿渔,我来晚了。”
.......
我离开后。
沈墨知和林拂雪入了洞房。
看着林拂雪的脸,他心里涌上一股不安。
想起塞北夜晚寒凉,他还是心软了,命人将我叫回来。
属下却惊慌来报:
“将军,并未发现姜姑娘的踪迹......”
沈墨知瞳孔骤然紧缩:
“怎么可能?”
“晚渔一定还在生我的气,我自己去找!”
他不顾林拂雪的哀求,将她拂开,到外面找我。
外面却空无一人。
只有那个尚有一丝余温的垫子,孤零零躺在地上。
沈墨知攥紧垫子,刚要去营帐找我。
一支利箭破空而出,直直扎在他的脚边。
随后,万箭齐发以迅雷之势向他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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