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好姑娘,这孩子叫你妈妈,我相信你会对他好的。我也叫了律师,等他二十岁就将 陈氏集团全部交给他。”
我克制住心底的喜悦,表情依旧忧愁。
“好,那就都听爸爸的。”
秉持着最后的善良,我将陈纪文的孩子安葬了。
公公全权委托我举行仪式。
婆婆哭得死去活来,却不肯看棺材里的孩子一眼。
而我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儿子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障碍终于清除大半了。
公公的身体自陈纪文死后就急速衰落。
在他第十次需要进医院疗养的时候,终于同意让我插手陈氏集团的内务。
为了让他放下戒备。
我将我无法生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。
还配合地做过几次检查。
甚至让我父亲在媒体当众表态支持我儿子。
我抱着孩子向公公表忠心。
“爸爸,我一定会把小童培养成才,让他继承我们两家的大集团。”
他终于放心地将陈氏交给了我。
在儿子满二十岁的当天。
我已经把陈氏的老顽固稀释了大部分。
两个集团合并成一个。
结果就在我准备放权的时候。
门口一阵骚动。
谈霜和陈纪文高调出席赵陈集团的股东大会。
他们高昂着下巴。
目不斜视地走到陈梓童面前。
陈纪文春风得意。
“儿子,我们才是你的亲生父母,而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让我们骨肉分离二十年!”
谈霜双眼含泪。
“儿子,时隔二十年,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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