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往的记忆里,宋江宁面对他时,从来都是崇拜讨好的,如今竟敢对他动手了!
回应他的是宋江宁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。
“像你这种智商停留在胎教水平的垃圾,难道不该打吗?”
“你说什么?!”宋泽言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仿佛被重锤击中。
“啧啧啧,”宋江宁抱着手臂,用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怜悯眼神看着他。
“你不仅智商堪忧,耳朵也不好,有时候我都替爸妈不值。当年他们要是肯用那宝贵的十分钟出去散个步,呼吸点新鲜空气多好,何必一时糊涂,关起门来造出你这么一坨屎,还当个宝似的捧了这么多年。”
她向前逼近一步,无视宋泽言那副快要气绝身亡的模样,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:
“宋泽言,你是屎壳郎投胎的吧?不然这辈子怎么能对着一滩恶臭的狗屎(指温晴雪)趋之若鹜,呵护备至,反而对着真正的人(指她自己)弃如敝履?
你这鼻子和脑子,分得清好赖香臭吗?
哦,我忘了,以你胎教水平的脑子,可能还没进化出嗅觉和味觉呢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!”
宋泽言气得几乎七窍生烟,眼前阵阵发黑。
他指着宋江宁,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。
这翻毫不留情的羞辱之言,比刚才那记耳光带来的肉体疼痛,要剧烈百倍、千倍!
他引以为傲的身份、智商、品味,在她口中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“反了!反了!”一旁的宋思远终于忍无可忍,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满口污言秽语、不知廉耻的逆女!早知如此,当初在你生下来的时候,就应该掐死你!也省得长大了变得这么丧心病狂,蛇蝎心肠。你简直丢尽了我宋家的脸!家门不幸!家门不幸啊!”
宋江宁闻言,非但没有被宋思远的暴怒吓到,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。
她长长地、极其讽刺地叹息了一声。
“我的好爸爸,您这话说的,格局小了。”
“您何止是不该生我。”目光轻飘飘地扫向气得快要爆炸的宋泽言,“您连旁边这个脑子被胎盘封印、眼睛被屎糊住的蠢货都不该生出来!”
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,道:“我明白了,一定是您的基因,有重大的缺陷。
不然,怎么会完美地‘孕育’出宋泽言这样眼盲心瞎、是非不分、把垃圾当珍宝的绝世蠢货。
又怎么会‘造就’出我这种,满嘴污言秽语,卑鄙无耻,不知廉耻的蛇蝎毒妇呢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,看着宋思远瞬间变得铁青的脸和宋泽言扭曲狰狞的表情,嘴角绽开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微笑:
“这就叫——有其父必有其子啊,我的好爸爸。您这优秀的、充满‘缺陷美’的基因彩票,真是……开得精彩绝伦呢。”
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,惊呆了宋思远、宋泽言和温晴雪。
温晴雪还指望着爸爸和哥哥狠狠的惩罚宋江宁,以前宋江宁只有被动挨打的份,今天居然奋起反抗了。
不仅敢打哥哥,还敢羞辱爸爸。
她是真的疯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