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能让她光明正大的在我身边,我就只能用结婚证来补偿她了。”
提到方浅的名字时,陆沉语气柔和了许多,甚至沾染着些许宠溺。
我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,终究是没稳住。
原来,曾经立誓说非我不娶的人,已经和别人领了证。
茶杯碎了一地。
书房门开了。
陆沉的目光扫过我脚边的狼藉和通红的手背,脸色骤变。
“晚晚!”
他几步冲过来,动作快的像当年港口替我挡子弹。
不由分说攥住我手腕,力道大得发颤,指腹却小心避开烫伤的地方,只摩挲着旁边完好的皮肤。
那眼神,滚烫又焦灼,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,怕一碰就碎了。
“疼不疼?怎么这么不小心!”
嗓音哑的厉害,每个字都裹着心疼。
我没说话,只垂下眼睛,怕被他看出异样。
就在这时,陆沉的一个手下,小心翼翼的出现在走廊尽头。
他的声音带着迟疑和惶恐:“沉哥…那个,老宅那边几位叔伯…都到了,在等您议事,说…说新嫂子也该下去见见礼了…”
2
新嫂子。
这三个字像一把刀,狠狠扎进了我心底。
原来,方浅的存在,已经是人人皆知。
陆沉的脸色猛地一变,一脚踹在了那人身上。
他沉了脸色,厉声训斥道。
“你胡说什么!”
陆沉眼里动了杀意。
我叹了口气,挡在他面前。
“算了,没关系的。”
“我刚回国,他们不习惯,叫错了也是正常。”
陆沉看向我的眼神逐渐变软。
他语气稍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