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而言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,只要有家人的地方都是家。
早春的水还很寒凉,碰到身上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闻肃无论在哪儿过的都很糙,寒冬腊月用雪洗澡的事都很寻常,行军作战时,尸体堆里能睡,吃的能饱腹就行。
只要有一口气吊着就能活下来。
他过成什么样都没关系。
但夫人女儿不行,得好好呵护。
这里实在太小,洗个澡都不方便,得去公用的大澡堂子。
那岂不是被人看光了。
不行不行。
还没跟徐芝琳说上话,也没确定徐芝琳是不是他的夫人,闻肃已经开始思索着怎么改变生活环境。
起码得让夫人女儿住的舒适,衣食无忧。
不然,要他何用。
闻肃擦洗干净身体,又去水龙头下把头发洗干净。
他发现头发短真是件不错事,洗头方便,不用浪费时间束发,干的快。
肥皂香皂是好东西,比香胰子好使,价钱还不贵。
牙刷牙膏比古代的好用。
刮胡刀不太行,不好用,没他的大刀锋利。
他运气不错,除了野鸡野兔还打到头大家伙,卖了近百万,给自己买了两身行头,日用品也补齐了,剩下五十多万。
他想给母女俩买东西,思来想去,决定先问问小丫头再买。
闻肃用了半个小时,把自己打整的像个斯文英俊的书生。
揽镜自照,对现在的身体和年龄非常满意,对着镜子练了练笑容。
走出房门,正好跟接好水的徐芝琳四目相对。
徐芝琳被眼前的男人的美貌攻击到了。
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挺美的,但,她想说,跟这位帅哥哥比起来,还差了些。
这男人本就长的俊美,身高腿长,披块抹布都能风情摇晃,穿着板板正正的中山装,简直帅呆了。
徐芝琳心跳的速度快的像是跑了个马拉松。
闻肃对她微笑:“你好,我叫阎肃。”
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帅哥,大帅哥还跟她打招呼了,徐芝琳受宠若惊。
故作矜持的微笑:“你好,我叫徐芝琳,徐玉珠的妈妈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