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北辰拿过药箱从里面拿出碘酒,轻轻的按在向晚晚磨破的地方,他还轻轻的呼气。
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脚面上,向晚晚的脸被烫的通红,她看了一会儿,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。
“司北辰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司北辰给她上完药,眼眸里的温柔荡然不在,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。
“呵,我那是对我自己好,你疼,我也会跟着疼。”
向晚晚气的伸脚去踢他,被他灵活的躲开了。
她就多余问他,这狗东西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象牙来。
向晚晚翻了个白眼,刚要起身,腰身骤然一紧,整个人已经被司北辰单手腾空抱离沙发。
向晚晚惊呼一声,害怕掉下去,双手搂紧司北辰的脖颈。
司北辰单手抱着向晚晚,另外一只手拎着她那双玛丽珍的鞋子,走出了门口。
他一路把向晚晚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。
进了门,他将鞋子丢在地上后,将向晚晚抱进了卧室里,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。
向晚晚因为后坐力,整个人都陷进了大床里。
不疼,但是她感觉自己被羞辱了。
等爬起来要骂司北辰的时候,这狗已经走了出去。
向晚晚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。
司北辰顿了下,眉头微微蹙了下,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不疼,就她那点力道,对男人来说像小猫挠一样。
他惹她,就是想让她多挠自己几下。
他就喜欢看到她对自己又凶又萌的样子,可爱的要命。
……
翌日清晨,司北辰感觉自己刚睡下,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。
“司北辰,快点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司北辰本来就失眠,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能睡会了,他感觉自己脑袋刚沾到枕边儿,就的到了向晚晚的声音。
真是活见鬼了。
司北辰本来不想理她,这作精像只扒着门缝一直叫个不停的小猫一样。
“司北辰。”
“狗男人。”
“狗贼。”"